弟说得对,我们确要去了,否则那王斗定会对我们起疑。” 他神情凝重:“大伙记住了,见了王斗后,定要咬定我们事先并不知情,今日我们告病在家,部下作乱闹饷之事,我们完全不晓。” 他嘴上是这样说,但能不能蒙混过关却是一点把握也没有,念及王斗行事的狠辣,他不由打了个寒噤。 几人正说到这,忽听到院门一声巨响,接着大股脚步声涌进来,间中夹着府中下人的惨叫。 池登善一下子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