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芊默却没立刻答应,反问。 “你确定,你看到的是路老大?她身边有没有别的人?” “没有。当时已经是凌晨,我听到我爸那屋有声音便赶过去,她拎着刀翻墙,我永远也忘不了,忘不了她回头看我时,那邪气的一笑。” 麻油呼吸急促,握着床栏杆的指尖因过于用力变得发白,床围栏也因她而微微抖动,牵扯着病床上麦大聪的仪器线动了下。 “这些,你有记在笔录上吗?”芊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