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网。” 同一时间,话剧社社长拨通了一个号码。 “大姨,陈芊默哥哥被我们学校舞台剧的灯具砸伤,这件事跟您有关系吗?” 电话那头的女声有着白莲一般的温柔。 “怎么可能跟我有关系呢,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 “如果不是您,那您为什么一再要求让我要求陈芊默参加舞台剧,甚至您连那种照片都准备好,让我用来威胁陈芊默,您——” “孩子,你这是对待你亲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