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够了没?我玩腻了。”纪翔宇画了两幅画用了快2小时,等他把那只非常碍眼德贝画完后,他发现自己刚来时那股冲天的怨气消散了许多。 不想再做无聊的事,这幅画勾起了他内心最痛苦的东西,他现在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喝几杯。 “我大概已经知道你需要怎样的治疗方案了。”芊默站起身,仔细地把那幅画看了又看,原来曾经的她那么面目可憎啊,只是她自己那时不觉得。 “我不需要。”纪翔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