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却会心疼你往后愧疚为此一辈子,你可忍心?” 几句话说得温宪鼻尖发酸,靠在父亲肩头娇滴滴地说:“好好的阿玛提这些做什么,我听话便是了,过阵子就和舜安颜回京城避居。” 玄烨欣慰:“这才好。” 同一轮明月下,京城的天气却不如承德那般清爽透彻,一场雨闷着下不来,纵然骄阳落山,依旧热得人烦躁不堪,没事的人都懒懒地躲在屋檐下,盼着一场雨落下来,缓解这压抑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