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宪挽袖上前为父亲磨墨,娇然道:“女儿这辈子,终归是及不上额娘半分了。” 玄烨笑:“舜安颜愿为你生死相随,还不知足?” 温宪恬然一笑,眼底满是失而复得后的幸福,看着黑漆漆的墨汁在手下晕开,不经意地抬头,许是黑白对比的强烈,突然就觉得父亲越发被霜染了发丝,连辫子里都藏不住白发,银丝缕缕交错,满是岁月的沧桑。 “阿玛,您可要硬朗些。”温宪不由自主地说,可自己也被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