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一切都是空想,人早就没了,而他死了也依旧是纳兰家的子孙。” 岚琪苦笑:“总觉得你和万岁爷之间,有着旁人插不进的默契。” 觉禅氏摇头:“不是默契,是各自谋利,皇上说从那一刻起,就各自断了身份的存在,臣妾可以不用再把自己当皇帝的女人,可以无所顾忌的悼念心中那个已故之人。娘娘您知道吗,对臣妾来说,这是最大的解脱,连一丝丝负罪感都不必再有。” 话虽如此,可岚琪依旧无法苟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