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睡去的模样,呓语着,“也好,你是在乎朕这个人,朕就怕越往后,身边的人越在乎的都不知是什么东西了。” 岚琪听得心头一颤,未言语,怀里的人安然假寐,今日他不再接见大臣,仿佛卸下身上的担子,本以为只是小睡片刻,竟是酣酣沉沉一眠不醒,可等他恍然警醒时,却是几乎跳起来问:“你身子该麻了吧。” 但岚琪早就脱身,把他安置在绵软的枕头薄毯中了。而皇帝睡意深浓,众人安安静静伺候了洗漱,他就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