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琪傲然一笑,扬着脸道:“臣妾可让人在风口里站了半个时辰,您就一点儿不心疼?” 玄烨嫌她矫情:“你怎会如此恶毒,真要捉你的错,你一定不曾说过不许她穿戴严实的话,既然她自己不肯穿得暖和些,怪别人?” 岚琪把皇帝往暖暖的炕沿上一按,蹲下来将他的雪靴换成轻便的软靴,嘴里嘀咕着:“可她肚子里好歹有皇嗣,万一有什么闪失,皇上不追究臣妾的罪过?” 玄烨道:“朕答应过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