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天?”玄烨走近岚琪,竟不知该搭她的肩膀,还是拉她的手,手忙脚乱间反被岚琪拉着坐下来,又笑着问,“就是那天吗?” 岚琪赧然点头,的确是她和玄烨都醉了的那晚,他们在瀛台小住一个月,几乎没有什么之事,一个忙得用膳的时辰也要挤出来,另一个宁心静气的养身体,何况心里的悲伤一直不曾真正淡去,若非那晚都醉了,就算玄烨想要,岚琪也不见得有心情。 “太医说好不好?你之前那样伤身,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