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宛推开他的手笑:“还没醒酒不成?大清早说什么浑话,快洗漱收拾上朝去要紧。” 容若却又拉住她的手说:“我清醒得很,只想对你说一句话。” “你说你说,这又是来的什么小孩子脾气?”沈宛温柔地望着他,半句不问昨夜为何不归的缘故,也知道容若除了大宅不会去别的地方,他并非流连声色g所之人,当初在江南相遇,彼此不知对方的身份,而他既知自己妓子出身,也半分没有嫌弃之意。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