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晚,到了广州之后,天还没有亮。当晚的云层很厚,无法从星象来判断时间,不过在路过市中心的时候,巨大的电子屏上现实的时间是晚上四点多。 到达刘哥家,已经五点多了,可是刘哥家里依旧亮着灯,我飞身落到他家阳台,推拉玻璃门上居然是贴着符,往里面看去,并没有看到刘哥的身影。侧耳聆听了一下,浴室里面传来淋浴的声音。 “这个点居然还在冲凉。”而这阳台上又贴了符,虽然我可以强行进去,但是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