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从这种震惊中回过神来,不管痊愈或者没痊愈,我都要再割一次。 就在我刚动了这个念头的时候,我感觉到手上的那股清凉迅速的离开手掌,那股清凉直接刮灭了红烛吹到了那张牛皮画纸上面,本来散乱放在桌上的牛皮画纸舒展开来。 看着红烛被吹灭,我就知道这是那股清凉是虞冰青的有意为之,再看到那展开的牛皮画纸上的时候,那画纸上已经慢慢的出现了四个大字:夫君亲啟。 “夫君亲啟”,师姐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