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弯下腰来,熟悉的寸头,熟悉的脸庞,熟悉的威严,熟悉的感觉,是师父! 是师父! 眼眶瞬间湿润,我使劲眨巴了几下眼睛,不想被这该死的泪水挡住我看师父的视线。我努力的想要抬起头,可是全身上下都动不了,就好像已经全身瘫痪了一样,唯一清醒的只有脑袋,唯一能动的只有眼皮。 师姐已经发出了轻微的挣扎声,可是她一样动不了。躺在地上的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师父弯下腰才能看到的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