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或者头!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锄头,心里涌出一股莫名的伤感,之前师父被锄头刺穿后脑的那一滩血让我记忆犹新…… 对了!血! 我挣扎着坐了起来,左手放下了打鬼棒,抬手狠狠的就拍向了锄头最尖锐的那个位置。 锋利的锄头毫无阻挡的划破了我的手掌,这种剧痛让我顿时清醒了不少,手掌被划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四五公分的口子,鲜血如涌泉般从伤口处冒了出来。 我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