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的神经已经坏死了,怎么割都不会很疼。 三滴血滴入碗中,慢慢的化成血丝飘在水中,最后彻底均匀的融入了水里,水的颜色并没有多大的变化。 “再来四滴。”我盯着碗说道。 宋富贵点了点头,又往碗里挤了四滴血。我拿筷子在碗里搅了搅,这碗里的水才成了淡红色。 “接下来呢?喝掉它?”宋富贵疑惑的问道。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眼睛继续盯着碗里的淡红色的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