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客厅,由师姐开着车快速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这一次,我把菲菲塞进了后座,而我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自从她看到了我把铁蛋弄出来之后,她就开始对我有种莫名其妙的畏惧,这倒也是好事。 罗荣说那个宋平泽的师父姓陈,我转头问师姐:“师姐,你知不知道广州有姓陈的同行,品行不好的那种。” 师姐一边开着车一边想了想说道:“我不知道有这么个人,我认识的品行不好的同行还真的就那个姓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