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师姐,你去广州住吧,我留在这里守着,道观是我们的家,师父不在了,我应该把这里照料好。”师姐提出这个要求,我一点也不意外,从刚才踏入院门的那一刻起,我也觉得这个地方已经不适合我们呆下去了,师父师娘已经不在了,这里留下的只有悲伤。可是我更加不能和师姐继续呆在一起,因为师父给我说我和师姐是忍苦之象,因为我的命没有改好,我给不了师姐任何的未来和希望。 师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