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还能忍,那我和师姐这辈子就真的活到狗身上去了。 我用师父的令旗封住了整个道观,目的就是要把师父带领我们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当初的那茫茫多的鬼,现在只剩下一小半了。而今天晚上,这一小半一个也别想走。 我站在师姐身边,抽出法鞭和法绳。眼睛看着院子里面那些越来越凝实的一个个鬼,嘴里说着:“师姐,它们是不是觉得师父走了就可以横着走了?” 师姐冷哼一声:“这个道观,不是什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