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源并没有给出什么反应。 “不对,刚才源源的那一口呼气绝对没那么简单。”我嘀咕道,因为那种如释重负的呼气连我听着都舒服,而那个时候并没有发生任何其他的事情,我敢肯定源源的那一声呼气绝对是我那一法鞭抽出来的。 难道一定要抽额头?我抓起法鞭的末端,只露出十公分长的长度,轻轻的在源源额头上一扫。源源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是力道不够?我又尝试着加重了一些力度,结果还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