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变故,本来准备上大三的我被迫退了学,在一家湘菜馆做服务员,而且每个月拿到的那一千多块钱的工资基本全部都寄回了家里。即使这样,家里依旧入不敷出。 “好的,我们什么时候见面谈谈?”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我是真的动心了,不是因为听到她说的同房同床。我渴望有一笔钱能改变我心在的生活状态,而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这样的电话,莫非是老天对我的怜悯? 电话那头的于曼说:“我也很着急这件事情,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