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都是当初跟着赵当世从金岭川杀出来的老兄弟,同舟共济风风雨雨几近十年,无论同僚之谊还是故旧之情,都不容郭如克无动于衷。 “我知。”赵当世语气平淡,然而双目却闪动着异乎寻常的锐利之色。 郭如克道:“朝廷派往北京的使者听说已经到达,但不知为何,近日未有任何消息。” 赵当世冷冷道:“这是鞑子故意留着的退路,要是战事不顺,怕是还想借此斡旋来着。”又道,“无论如何,老侯不光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