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份感情的寄托,至少我们娶她(他)不用有房有车,不用月薪上万。 只可惜,这一切都要结束了,他在感叹,因为不舍,却又在笑,因为已完成了生命中最壮烈的一场游戏。 怪物杀过来了,他没有随机,没有回程,他的盔甲已破碎,长刀已磨损,拼不动,战不动,甚至站不起。 “如果老子游戏里那些兄弟在,你们这些区区小怪,全特么轻松搞定。”他在大笑,虽然那只是一句傻到让人无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