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还有一星期就世界末日了还是怎么了?听上去你对于这个时间点很绝望啊,白神英同志。” “我是指,我还有一个星期才能洗澡,舰长同志。但是现在,因为您的这些罐头……”刚刚想要狠狠抱怨一番,看到自己上司眼睛里那些血丝,白神英心中某块柔软的部分忽然被触动了——那或许可以被称作“温柔”或者所有女性都拥有的“母性”之类的东西。再次沉重地叹了口气,她摇了摇头,“我是……在长沙。”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