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又一次将酒瓶拍在桌子上,葛成志的嘴里面再次吐出了这两个字。自从来到了接头地点之后,他的心情就一直不好,“我那个该死的弟弟啊……唉……他究竟在玩什么花样?真是,太让人操心了……” 看着他这幅颓废的样子,在一旁的庄渝略有些不知所措,第一在于她并不是一个擅长安慰别人的人,第二在于她从来没见到过葛成志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毫不客气地说的话,就是一副“人生败犬”的样子。从高中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