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我明白了,将军。”闷闷不乐地行了一个举手礼,这名直到现在依旧未被奥斯特记住军衔和名字的军人走出这间屋子。望着地上四散的红色液体,奥斯特沉默了半响,按下了桌子上的小铃铛。过一会儿,一名明显是欧洲风格打扮的仆人默默走进屋子,将玻璃碎片和污渍清理干净。在她即将出去的时候,这名纳粹的将军又冷冷地说了一句话:“我应该已经提到过了,在见到我的时候请行举手礼,女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