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似乎,还真的挺难缠的。” 用已经变成刀的左臂将缠在身上的花藤全都砍断,阿克曼活动了一下肩膀,将目光投向一直在不远处观看的那个有着绿色头发的女性,皱了皱眉:“仅仅是这样吗?我可不认为只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你有资格就因为毁坏了你花田里的一朵花而要取了别人的性命。” “呵呵,看来很有可能会非常有趣。”看到阿克曼成功摆脱了滕蔓的纠缠,女性仍旧拄着自己的阳伞,冬日的阳光从上方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