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开始沉重起来。无论伤口有多么细小,想要用一只手长时间止住动脉出血还是有些困难,“老子是谁啊……” 98式就倒在自己旁边,外挂手电筒一闪一闪地说明着自己的故障。本来还想拿起枪为正在战斗的一群人提供帮助,但现在使用右手按住动脉来止血就已经差不多把葛祎伟的集中力消耗完了。随着出血量的增加,意识又一次开始模糊,他抓住了滚落在地上的绷带,并用牙齿撕下来了一段,试图独自完成包扎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