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已经做出了足够的解释了,”即便是躺在担架床上,这个莫名其妙的欧洲人似乎还是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虽然她那一口流利的中国话听上去十分顺耳,但葛文豪已经听她喋喋不休说了将近二十分钟了,“那位是爱尔柏塔·舍利,在英国一个很有政治影响力的人物,而我则是她的贴身保镖,我们是想要到中国来寻求政治避难的……” “我想我也做出了足够的解释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葛文豪叹了口气,“我们团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