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有些郁闷地摩挲着胸前挂着的昂贵单发相机,我挠了挠头,闷头将手里面拿着的那一小瓶牛栏山二锅头喝下去一小半,然后带着点儿自认为的醉意拍了拍旁边那位哥们儿的肩膀:“……请问一下,为什么……那位穿着八云紫的s服就来了?” “啊?哦,她是来陪男朋友的。她男朋友就是鼠爷啊。”笑了笑,这位看着年长我几岁的男性扶了扶眼镜,“怎么样,吓了一跳吧?” “嗯,真是吓了一跳……老鼠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