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娇娘面色一变,冷喝道:“放肆,本宫敬你是长辈,才一再忍让,不想你竟得寸进尺,你当此地当是哪里容得你如此妄言,又把皇上与本宫当作什么,是昏君与奸妃不成。”水波潋滟的凤目微微眯起,娇娘看向了恭亲王妃,沉声质问道:“还是说,这是恭亲王所想?” 娇娘话一出口,恭亲王妃吓得跪了下来,以她的身份,何以至于用这般卑微的姿态跪下,只是,眼瞧着要祸及满门,她哪里顾得上许多,只俯首于地,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