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让人所不耻。 “你疯了不成,那魏三郎是皇贵妃的兄长,我去参他一本,皇上会不会怪罪不说,便是怪罪了,也不过是罚了俸银了事,到时,得罪的可就是皇贵妃了。”谢尚书一脸惊讶的看着谢夫人,这么多年,竟不知他这夫人糊涂至此。 “皇上便是宠爱皇贵妃又如何,难不成就因此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包庇魏三郎?郎朗青天,皇上若如此做,也不怕失了人心不成。”谢夫人倒也听闻过皇贵妃受宠,只是在她看来,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