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为何,他总觉得那面无表情的脸下再一次呈现出了孤寂之色。 听了陈三传来的话,娇娘微微点了下头,脸上的笑意不变,只是嗓音没有往日的娇柔嗔糯,带着几分嘶哑:“我听同贵说,这几日都是你代替爷守在这里,倒是让你受累了,可惜如今没在坠玉阁,便是想赏你些什么,也不方便。” “奴才不敢当,这都是奴才应该做的。”陈三低着头,不敢越过纱帐朝床上看去。 娇娘微勾嘴角:“哪里有什么应该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