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干什么。 “呵呵,真是作孽,那家伙死了吧?”秦浩冷笑着问道。 李慕婉愣了一下,然后一脸惊愕地问道:“你怎么知道啊?他确实死了,在开厂子的第二年就死了,听说还死的挺惨的,是被自己厂子里的筛矿机器绞死的。” “哼,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那矿厂把你们村的风水破坏成这样,他不造报应才怪。” 秦浩没好气地说道,对那什么村书记侄子的死,丝毫没有同情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