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迟了。 也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在极度痛苦中死去是何种感觉。 直到惊醒的那一刻,她的身体都是麻木而冰冷的,此时却又开始发烫。哪怕没有镜子,她也知道现在的自己脸色绯红,私密处似乎还弥留着当时的温存。 她觉得自己以后都没办法直视那个人的眼睛了。 “蓝雪,是壁炉的火太大了吗?”用餐时间,理查德关切地问道。 “蓝雪,你怎么又笑起来了?” 茉崔蒂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