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手指发白。小娘子面红耳赤,她咬着唇,又恼又羞。只能可怜兮兮的眸中含着雾气,将自己埋在软枕上,平复呼吸。 “我在和你说长风暗七的事。” “不想听。” 顾淮之的动作很轻,但绝不算温柔。 她只能被迫软绵绵的伏在榻上,嗓音跟着染上哭腔:“那夫君快些。” 顾淮之自然不敢真碰她。上不去下不来,牵过她的手 到底是看过两本巨作的人,阮蓁并不是一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