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此子谦卑有礼,谈吐间进退有度。可见了我却从未心生半丝惶恐,还敢直视我的眼。我官场沉浮多年,瞧着他不简单。云思勉那臭小子结交的人必须好生探一探底细,免得带了朝堂上那些个乌烟瘴气党派的人进来,那就麻烦了。” 他这般说,镇国公夫人正色,当下站起身子:“可需我让下头的人盯着?” “不用。” 若真只是镖局之子,和朝中一事并无牵扯,有那番风度,也是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