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轻点,轻点。” “不重,你是长不了记性!” “疼疼疼。” “知道疼就好!” 阮蓁沉吟片刻,上回出门顾淮之给的那叠银票,如今还在她手上。 但若要置办嫁妆,光是银票显然是不够的:“妈妈说的是。我出嫁的聘礼,成婚各府上送的礼,都在我名下,我记得当时都做了单册,也好借着这次机会好生打理一二。” 葛妈妈连忙道:“是做了单册,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