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祁南这些年来功夫不见长进,可逃跑躲藏的能耐却在顾淮之的压榨下突飞猛进。 这也是他去将军府,去池府,不曾被人察觉的原因。 盛祁南前不久挨了盛父一顿打,还没彻底好利索,如今这么一摔,他疼的五官都在扭曲。可到底没忘来此的目的。 “兄长,池彰这恶心老东西和池皇后暗通款曲,暗度陈仓!” 顾淮之神色不变,就连捏着白玉茶盏的力道都不曾紧上一紧。 从梵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