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头一遭,过程曲折艰难,但顾淮之到底还是找到了地儿。 小娘子泪眼婆娑,小脸酡红,香汗点点。 她小声啜泣着,似难耐不过,有气无力的伸手去推他。 “疼。” 顾淮之也疼,可疼之余,是蚀骨难言的酥麻快感。 新妇除了娇气了些,但同盛挽高贵冷艳的到底不同。 皎皎就连说话都是细声细气的。 夜里,她总是在主屋等着顾淮之从书房回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