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霖瑟瑟发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顾淮之,你这人醋劲儿够大啊。” “你不过就是成了亲罢了,又何了不得的。” 说着,易霖又不免酸涩。 他想吃醋,都没资格。 顾淮之冷漠以待。 易霖无语凝噎。他低头去看短了一截,略显寒酸的衣摆。又忍不住道。 “也不知慕寒生那儿进展如何了。只盼他能得偿所愿,皆大欢喜。” 顾淮之依旧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