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梦境,可那种难以言喻的窒息却至今犹在。点点渗入骨髓,麻痹神经。唯有抱着阮蓁才能得到片刻的缓解。 马车在刻有国公府恢宏大气的三字牌匾下停靠。 阮蓁眼圈带红,提着裙摆,小心翼翼下了马车。 顾淮之信步闲庭,落她一步,看着女子的背影,眸色晦暗。 阮蓁抬步跨过门槛,转头去瞅身后的顾淮之。 “你走快些啊。” 顾淮之速度依旧。慢吞吞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