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官服,手里抱着乌纱帽。显然是打算出门。 “你非得这样?” 池彰不言苟笑:“如今不是我要,而是皇上的旨意。夫人逾矩了。” 池夫人哽咽,也知事情再无回旋的余地。 可整件事下来,她恨的最多的就是池彰。 “兴勋从昨儿便不吃不喝!你一个当父亲的如何忍心!” 她全身都在抖,带着数不清的怨念:“若不是你为了护着东宫那位!我儿何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