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蓁绣了半日的针线,檀云从外头跑进来,喘着气,一脸喜色道。 “姑娘,范家那位,没了。” 阮蓁的手一抖,银针刺破指尖很快扎出血来,她连忙放下喜服,生怕将血渍给沾了上去。 对范坤,她是怕的。 可这一句让她由衷的松了口气。 她取过一旁的手帕,擦了擦。淡淡道,显然不欲多提范坤这种恶人:“多行不义必自毙。” 说着,她笑着招呼檀云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