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笑意掺着不以为然。 气势却不减顾赫半分。 “儿子只要她。这桩婚事父亲乐意也罢,不乐意也罢,已成定局。” 他这不听劝的德行,气的顾赫只拍桌子。 “顾淮之!” 相比于顾赫的怒,顾淮之却只是从袖口掏出帕子,擦了擦额间的血渍,小娘子胆小,若是见了,兴许又得害怕。 他淡淡道:“父亲与其在此吼我,还不如帮儿子劝娘。” “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