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蓁这般,实在不好缠绷带。 做好这些,自认心无杂念的他又生怕她着凉,便将火盆踢的近些。 阮蓁还没醒,脑袋侧着,正对着他,浓长的睫毛此刻还沾着要落不落的泪。 她应当是怕极了。 小脸皱着,可见就连昏迷都是疼的。 顾淮之俯身,指腹为之轻轻擦去。 可就是这般,余光却瞅到女子那挤压着身下被褥的饱满美好。 是他不曾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