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吃过早膳,便出发了。 顾淮之又是一夜未眠,只要一闭眼,就是女子嘴角的血和冰凉的身躯。男人此刻冷着一张脸,周身的气压低的易霖喘不过气来。 易霖想了想,怕死,直接上了自己的马。问了长肃下一个站点,便驾马先行一步。 长肃也成功甩开那些尾随之徒。 车厢内 阮蓁正要寻处坐下,就听男人语气不善。 “自己坐过来。” 阮蓁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