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情绪。 “慕寒生怎的没来?” 易霖一顿,而后揉了揉晕乎乎的头,叹了口气:“如今天下太平,将军府的那些事,你也知道。他也算是忍到头了。” 说着,他意有所指。 “扬州昨日传来消息,说人找着了,他一刻也舍不得耽搁,连夜便出城了,怕扫了你的兴,便让我同你说声抱歉。” 顾淮之眸光一闪,随及想到一事后颔了颔首。 “愿他得偿所愿罢。”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