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国公府门前就停了辆马车。 盛挽拉过困倦的顾淮之。 “范家的事,是你做的?” 显然她一早便听到了些许风声。 没等顾淮之颔首承认,她就满意的点了点头。 “那老东西一辈子好强,如今却中了风,只能在榻上躺着,连话都说不利索。与她而言,定生不如死。” “她这些年,做了不少亏心事,这般也好。” 范老夫人倒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