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坤的脸色如泼了墨般,难看到不能再难看。 此前他想过种种,这也许只是顾淮之的见色起意,男人的本性莫过于如此。 那同他有什么区别? 可他没想过,就因为一个正室的名头,阮蓁在说她愿意。 范坤一直视她为所有物,他甚至体贴到忍着不碰阮蓁,等到她心甘情愿。 如此一想,也真是可笑。 女子素雅非俗,盈盈而立,可范坤却觉得一口血涌上来喉咙眼。